第436章 恢复皇子身份 苏明被辱
林渊终于摆脱了蛰伏多年的隐忍，顺利恢复了先帝大皇子，徐贵妃所出的水辉的身份。
消息传来之时，苏明正站在庭阁里，耳边传来的喜庆锣鼓声却仿佛化作千斤重铁，堵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
她怔怔地回过头，看着一脸从容的林渊，他的神色中淡然与气定神闲交织，仿佛宣告胜利的将军。
苏明本以为过往的亲近与柔情，总能在他的眼底掀起些许涟漪。她双唇颤抖，鼓起勇气问道：“你对我，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真心？”
话音刚落，林渊突然笑了，那笑容并不温暖，而是带着刺，像将一个深埋的秘密从阴影里变成了利器。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轻佻而不屑：
“苏明，你太高看自己了。我贵为皇子，从不缺女人，你以为我会为你动心？”
他的目光上下扫过苏明，带着深深的鄙夷，似乎正在看一件平凡无奇的玩物，
“你愚钝而毫无风情，根本不值得我浪费半点情感。”
他顿了一顿，似乎怀着一些残酷的欣赏，“不过，你也不算毫无用处。利用你与我成亲的机会，成功把苏旭引出了宫，为我创造真正的杀机，用失败的刺杀设局，再让你配合带我进入受伤苏旭的卧室，完成我的计划——这一点还是值得肯定的。”
苏明听到这里身形一震，仿佛连站立都成了一种煎熬。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手指因颤抖握紧裙摆，指节微微泛白。
这些话刺得她的心血流成河，所有的梦境和憧憬在瞬间破碎得再无还原之法。
她眼中满是痛楚与不可置信，口中不自觉地呢喃着：“原来，你从未看过我半眼……”
林渊的冷笑犹在耳边回响，他挥了挥手，像甩开一件无趣的摆设，“你也无需多想了，将来必定还有更多这样的人在我手中成为棋子。”
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而苏明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目空洞，眼神里尽是绝望。
与此同时，虽然苏旭与苏家有血缘关系，林渊却心思如春水般深远，并非要以一己之势打击苏家。他甚至有意拉拢苏家，通过他们证明苏旭并非老皇帝的亲生儿子，把偌大的朝堂搅得如棋盘，任由他来掰动命运的方寸。
苏明瘫坐在地上，眼泪早已干涸，只剩下空洞的凝视。林渊的话如刀割般在心中反复回响，她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他手中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
“起来吧。”林渊居高临下，语气淡漠得像在对待路边的乞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苏明颤抖着想要站起身，却发现双腿早已失去知觉。她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撑住身体，却还是跌坐回去。
林渊皱眉，似乎对她的狼狈感到厌烦。他转身走向窗边，背对着苏明淡淡说道：“现在苏旭已死，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苏明听到苏旭的死讯，心中最后一丝温暖也彻底熄灭。她机械地抬起头，声音沙哑：“什么事？”
“回到苏家，让他们承认苏旭并非先皇血脉。”林渊的话语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
苏明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林渊的背影。“你疯了！苏旭是我的堂兄，对我也不错，你让我——”
“堂兄？”林渊转过身，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苏明，你还真是天真。苏旭根本不是苏家的血脉，更不是先皇的儿子。而且你已经背叛他，你现在对他留情，以后他定让你好看。”
这句话如雷击顶，苏明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张大嘴巴，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不可能...”苏明摇着头，眼中满是惊恐，“这不可能，苏旭他...”
“你觉得不可能？”林渊走到苏明面前蹲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语气变得更加冰冷，“苏旭血统有问题，先皇信以为真，将他立为皇子。但血脉造假这种事，总有露馅的一天。”
“现在你明白了吧？”林渊站起身，整理着袖口，“我要你回去告诉苏家，主动承认这个秘密。这样一来，我登基就名正言顺，苏家也能避免被追究欺君之罪。”
苏明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以为苏家会听我的？我在苏家根本没有话语权！”
“那就想办法获得话语权。”林渊冷笑，“你是苏家的女儿，总有办法说服他们。况且，这件事对苏家来说也是好事——与其被我查出真相后满门抄斩，不如主动坦白换取宽恕。”
苏明咬紧下唇，心中满是绝望。她知道林渊说得对，苏家确实别无选择。但让她亲手毁掉苏旭最后的名声，她做不到。
“我不会帮你的。”苏明颤抖着说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回苏家说这些话。”
林渊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忽然笑了。那笑容带着浓浓的恶意，让苏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林渊摇摇头，“苏明，你对自己的价值还是估计过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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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桌案前，提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吹干墨迹递给苏明。
“看看这个。”
苏明接过纸张，看到上面写着几个地名，都是偏远的荒芜之地。她疑惑地抬头看向林渊。
“这些都是适合你的去处。”林渊淡淡说道，“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就去这些地方度过余生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苏家完成我交代的任务。”
苏明盯着纸上的地名，每一个都让她心中发凉。那些地方条件恶劣，普通人根本无法生存。而以她一个弱女子的身份，去了就等于送死。
“你...你真的要赶尽杀绝？”苏明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已经很仁慈了。”林渊收回纸张，“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要么你回苏家完成任务，要么就准备启程去这些地方享受余生吧。”
“现在，我给苏家两个选择。”林渊的声音在正堂里回响，“第一，主动承认苏旭的身份造假，配合我澄清此事。作为回报，我可以既往不咎，苏家依然是朝中重臣。”
他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第二，顽抗到底，那我就只能按欺君之罪处置了。苏家满门，一个不留。”
说完，林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苏明一个人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
门外传来脚步声渐远，苏明才敢放声痛哭。她蜷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孩子。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所有的依靠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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