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这是刘海中师傅！担任厂里的技术总顾问！
刘师傅好！欢迎您！
这位是易中海师傅！担任副总顾问！
易师傅好！欢迎！
这位是阎埠贵老师！负责工厂财务顾问工作！
阎老师好！欢迎！
秦厂长，这三位都是请来的老师傅，务必多多尊重！
明白！
这是郑铁石！暂时负责工人半个月的军训指导。
郑教官好！欢迎您！
大家都认识了，秦厂长，把工人们集合起来，我有话要说。
好的！
秦铁 ** 身走向三三两两闲谈的工人们，
都别聊了，站好了！大老板要讲话！
黄三藏站在排列松散的工人面前，沉默注视。
三分钟后，现场安静下来，他点点头开口道：
你们一定好奇我是谁？凭什么在这儿说话！
不提我是谁，只说前几天我做了件事——
给学校捐了50万美金。
可能有人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换成我们的钱，差不多三四百万！
工人们顿时哗然，交头接耳。
觉得我在吹牛？阎老师，把报纸给他们看！
好嘞！
阎埠贵从包里取出刊有捐赠报道的报纸传阅。
黄三藏静待众人阅读，五分钟后惊呼声四起，
工人们瞪圆眼睛，像看怪物般盯着他。
他环视众人，想知道我怎么赚到这笔钱吗？
大点声！听不见！
想！！
再大声！
想！！！
连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跟着吼起来。
呵！偏不告诉你们！
嘁——工人们哄笑着起哄。
现在都精神了？50万美金别惦记。
先定个小目标，挣它一万块！怎么样？
这两位老师傅会教你们规矩和技术，
务必认真学。
郑教官负责接下来半个月的军训。
你们这样散漫随意的态度是赚不到高薪的。
只要把技术学精，我或许可以投资你们，让你们当上厂长！
“真的吗？”
工人们纷纷来了兴致。
“燕都人说话算话！”
“好！”
工人们热烈鼓掌。
秦铁军走上前，“闲话少说！稍后会有人登记你们的尺码，我们厂会统一发放制服，上班必须穿戴整齐。
我们是正规企业，不是杂牌军。
开工前半个月，上午跟老师傅学习，下午参加军训。
放心，工资从今天就开始算。
工厂还会开设食堂，包伙食。”
“太好了！”
掌声再次响起，这样的待遇让人心动。
“还有问题吗？没问题就跟我去临时帐篷上课！等厂房建好再搬进去。”
见工人散去，黄三藏走到刘海中和易中海面前，“这半个月你们轮流给他们培训，先背熟车间规章制度，再教些基础操作。”
“规章制度只能先用红星轧钢厂的了。”
易中海建议。
“行，你们商量着调整，结合实际。”
“明白！老刘，走吧！”
“哎，老易，我才是总顾问，该听我的吧！”
“行行行，听你的！”
黄三藏见刘海中又端架子，无奈摇头，转向李玉茹：“第一件事是统计工人尺寸，定制两套夏装、两套秋装。
要求仿红星轧钢厂款式，但用亮红色布料，背后印白色厂名，面料选好的。”
“为什么这么设计？”
“以后解释。
阎老师，请你协助我姐办这事，讨价还价你在行。”
“放心！”
“姐，这一万块你先记账，用于制衣和食堂开支。”
“嗯。”
“你们去忙吧。
铁石——”
“东家。”
“接下来半个月你负责军训。
注意，重点培养纪律性，别练太狠，毕竟不是当兵。”
“懂了。”
黄三藏拍拍他肩膀：“辛苦了！”
8黄三藏站在临时大棚外，看着里面混乱的课堂，并不恼怒——军训会改善这一切。
他叫出认真听讲的秦铁军：
“这里交给你了，我得回去上班，下周来检查。”
“可我从来没管过人，怕搞砸……”
“教你几招：以身作则、真诚待人、公正处事，必要时杀鸡儆猴。”
“前三条明白，杀鸡儆猴是？”
“有人不服管、挑衅权威，直接开除，立威。”
“一家之主说了算，这道理你懂吧？”
“嗨！都是自家人，乡里乡亲的，哪能那么绝情！”
“随你吧！我还有事，下午得上班，只请了半天假。”
“不留下吃午饭了？”
“不了，回饭馆吃。”
黄三藏骑车到了聚朋友饭馆，门口没排队。
停好车进去一看，座无虚席。
秦京茹见他来了，赶紧接过手提包，拿手绢给他擦汗：“热坏了吧？事办妥了？”
“差不多了，我自己来。
让傻柱炒俩菜，吃完还得上班。”
黄三藏接过手绢，“麻婆豆腐和宫保鸡丁，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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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嘞！”
饭后赶回学校，黄三藏清楚自己仍是焦点。
刚被树为典型，半点差错都不能出。
严馆长前天暗示可能有领导视察，若被发现旷工可就麻烦了。
到图书馆办公室时，他看了眼表，正好。
“黄老弟！再不来我都要替你写假条了。”
严馆长从身后走来。
“多谢！真有领导来？”
“嘘，进屋说！”
“搞这么神秘？”
“是领导，但不一定是视察。”
严馆长压低声音，“有人举报你虚报捐款金额、私吞海外资金，还说该把钱上交部门统一分配。
你小心点儿，估计很快有人找你谈话。”
“哈！这是要整死我啊！”
黄三藏冷笑，“谁这么毒？”
“要不请假避避风头？”
“不必，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他暗自庆幸今天来了，否则“畏罪潜逃”
的帽子扣下来更麻烦。
“成，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信你。”
“谢了，老严。”
黄三藏进屋扔下手提包，闭目深思。
自任教以来从未与人交恶，谁在背后捅刀？当副馆长挡了谁的路？还是单纯招人嫉恨？
他猛然一惊——恐怕名下八套四合院也瞒不住了。
最近确实太高调，往后得谨言慎行。
敲门声打断思绪。
“田校长！”
“看来你知道了。”
“嗯。”
“别担心！老校长和我都信任你！”
“清者自清， ** 终会大白！”
“我没什么好怕的！”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面对了！跟我来！记住，这只是一次例行询问，有些问题可以选择不回答！”
“明白！”
“老校长让我转告你，要相信组织的判断！”
“明白！”
黄三藏微微颔首，知道只有极少数人对他存疑。
走进校长办公室，老校长正站在门边向他点头示意，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去吧，放轻松。”
黄三藏挺直腰板推门而入，顺手将门带上。
他在津国接受过军事训练，此刻展现出的凛然气度令沙发上的三人为之一震，好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
居中而坐的老者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坐下说吧，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要了解。
不必紧张，也不用这么严肃。”
黄三藏坦然入座，还不忘对老者右侧的年轻女同志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女子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左侧的男同事注意到这个细节，
手中的钢笔被攥得咔咔作响——从未见过如此恣意的谈话对象。
寻常人见到他们无不战战兢兢，恨不能将一切和盘托出。
老者轻蹙眉头，向男同事示意。
男同志立即发问：
“请你配合调查，如实回答问题！”
“当然。”
“那50万美元确实属于你个人吗？”
“没错。”
“资金来源是？”
“股票收益。”
黄三藏自然不会透露赌马赢钱的事，只说是在港城炒股所得。
“哦？你哪来的本金炒股？”
“我在国外担任经济顾问表现优异，雇主给的奖金。
我对经济领域颇有研究，着有《货币的故事》与《九国崛起论》，
在港城考察时发现一支潜力股，果断投资后获利50万美金。”
年轻女同志眼眸一亮，“原来您就是那两部专着的作者，
怪不得能做出这般壮举！我相信您的解释！”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男同事怒目而视。
女子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大叔，不过我的信任可不管用呀！”
男同志强压怒火继续追问：
“具体是哪支股票？”
“现在告诉你也无济于事，股价早已回落。”
“这...聚朋友饭馆是你经营的？”
“正是。”
“启动资金从何而来？”
“个人积蓄。”
“胡扯！”
“我65年大学毕业后工作近二十年，
还曾任红星轧钢厂副主任多年，攒下万元存款很奇怪吗？”
黄三藏满脸委屈。
“那**胡同31号的四合院产权在你名下？”
“没错。”
他暗自庆幸这只是非正式调查，其他房产尚未暴露。
“购房款总不可能是工资积蓄吧？”
“当然不是，这是友人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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