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既然生不了孩子，总得为晚年打算，他可不想像易中海那样孤苦伶仃。
许大茂其实很聪明，只是心思没用在正道上。
现在收了心，很快想通了。
观察黄三藏的婚姻，他发现两口子相处融洽，媳妇勤快贤惠，农村姑娘也没什么不好。
他琢磨着自己也没太多选择，不如找个善良朴实的农村寡妇，带小孩的那种。
没过几天，他真从乡下领回个寡妇，模样周正，看着老实本分。
带着三个孩子，两儿一女，大的和小当差不多，中间的像槐花，小的才一两岁。
许大茂精明，不敢养太大的孩子，怕养出白眼狼。
他让媳妇准备了一桌酒菜，请了三位大爷和黄三藏。
许大茂先向刘海中赔罪，又向易中海和阎埠贵道歉，态度诚恳。
三位大爷见他这样，也不计较了。
他至今不知道黄三藏背后整过他，对黄三藏很是敬重，毕竟以后可能还得指望人家。
黄三藏对他倒没什么愧疚，要是他安分守己，也不至于落到向仇人低头的地步。
另一个是傻柱，他还没被大领导点拨，依旧冲动嘴毒，一门心思想娶冉秋叶。
秦淮茹不再与傻柱来往，这让他变得越发邋遢，形象一落千丈。
冉秋叶看不到他任何优点，即便沦落到扫地的境地，她依然保持着知识分子的尊严。
加上阎埠贵的助攻，她已经对嫁给傻柱不抱希望。
可傻柱浑然不觉冉秋叶的嫌弃，仍旧固执地追求她。
娶媳妇的目标对傻柱来说依然遥远。
妹妹何雨水如今很少管他，最多偶尔帮他洗洗衣服。
她也放下了对黄三藏的幻想，将那份感情理解为妹妹对哥哥的仰慕。
现在她和轧钢厂的一位技术员恋爱，或许明年就会结婚，这样的结局或许比原着更幸福。
毕竟她是个大学生，再也不必讨好公婆，底气十足。
年夏，十年光阴转瞬即逝。
黄三藏坐在办公桌前，一杯茶一份报纸，继续清闲度日。
如今他的日子舒坦许多，不用再提心吊胆。
李怀德在75年的整顿中不知调往何处，杨厂长重回岗位主持生产，轧钢厂的秩序逐渐恢复。
虽然风暴的影响还未完全消散，但至少能让人安心工作和生活了。
黄三藏是杨厂长平安度过困境的关键人物。
想到同级别同事的遭遇，杨厂长对他充满感激，对他无所事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黄三藏清楚自己的斤两，在厂里干不了什么大事，偶尔帮忙翻译机器故障，有时外出捎些吃的用的。
下班铃声响起，他迫不及待地蹬着自行车往家赶，想着家中的妻儿，脚步更加轻快。
爸爸！爸爸！刚到院门口，长女泰熙就扑了过来。
小心点！他一把抱起瓷娃娃般的女儿，想爸爸了吗？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每时每刻都想！女儿回亲了一下。
爸爸！我也要！长子天策嚷嚷着。
好，先放下姐姐。
他转身抱起儿子，在学校听话吗？
听话！但弟弟今天又尿裤子了！
哈哈哈！好孩子！又重了！走，回家！天策生于69年，次子玄策生于72年。
进屋时，妻子正抱着小女儿纯熙 ** 。
再过几个月就能断奶了，两人约定不再生育，已经采取措施。
两儿两女，人生圆满。
哟，小当也在啊！长成大姑娘了！
小姨父这才发现呀？小当笑道。
我妈下午请了假，做了一桌菜，请你们全家吃饭。
今天什么好日子？
我哥退伍回来了，想感谢您，顺便问问工作的事。
行，我放个包洗个手。
泰熙、天策、玄策，姐姐抱，我们先过去！小当招呼孩子们。
吃大餐咯！孩子们欢呼。
黄三藏洗完手脸，从妻子手中接过小女儿。
岳母在妻子坐完月子就回乡照顾儿媳和孙辈去了。
三叔三婶，要出门？铁柱在门口问道。
去中院棒梗家吃饭。
有事吗？进来聊！
刘铁柱抹了抹眼角，“真没有！就是我现在进了轧钢厂保卫科，当了个小队长，家里总算有盼头了。
我娘想请您和三婶明晚来家吃顿饭，多谢这些年的照应！”
“成！那就明晚吧！哎，你这孩子，都是干部了咋还掉眼泪？”
来人拍了拍他的肩。
前院的刘铁柱和棒梗一样，从小没了爹。
他娘性子刚强，独自伺候婆婆，拉扯大两个儿子。
好在他奶奶明事理，常做些零活贴补家用。
黄三藏每月接济他家五块钱、十斤棒子面，后来由傻媳妇负责送。
看他踏实肯干，71年托人送他去当了兵——那年头当兵可是好出路。
他争气，五年混到副排长，为照顾家里转业到轧钢厂保卫科，如今月薪五十块，算是熬出了头。
迈进秦淮茹家，易中海果然在。
他把退休金全交给秦淮茹，日日在这儿搭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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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临终把房留给傻柱后走了，一大妈随后也突发心脏病离世。
眼下贾张氏被易中海说服，秦淮茹早知实情——他们本就是一家人。
易中海退休工资高，还有间大房，秦淮茹怎会反对？她在轧钢厂当小组长，工资四十五块，五年前黄三藏使大力气帮她办的，早超了傻柱。
如今她家日子红火，把黄三藏当主心骨，嫁人的念头早消了。
易中海也舒心，整天笑呵呵不管闲事。
黄三藏自然不多嘴——没碍着谁，何苦戳破？横竖秦淮茹不再吸妹妹血，瞧不上那点小钱。
饭后傻媳妇带孩子先回，槐花帮忙照看，众人坐着闲聊。
“小姨父，我退伍了。”
棒梗搓着手，“一大爷和我妈让问问您工作的事儿。”
三年前经秦淮茹请托，棒梗也去了部队，虽没混上官职，但比下乡的阎解旷强——那小子还在家待业呢。
“街道给你安排哪两个岗位？”
“片警，或者轧钢厂保卫科。
厂里待遇好，我想去保卫科，您看呢？”
棒梗满脸恭敬。
黄三藏踱了几步：“我说说看法——保卫科这机构，是国家特殊时期的权宜之计。
等日后收走执法权，可就成了看大门的。”
如今的干部编制可不好弄，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是硬杠杠，谁来了都没用。
当年你妈赶上特殊时期也费了老大劲，估计这辈子就这岗位干到退休了，升迁怕是没戏。
刘铁柱能进保卫科，那是他在部队当过副排长，转业自带干部编制，将来调动都方便。
片警可不一样，这可是 ** 的核心职能，只会加强不可能削弱。
眼下社会乱哄哄的，根本原因是警力不够，国家早晚得管。
你现在进去虽然待遇差些，可往后机会多的是！这些你自己琢磨清楚再做决定！
说完又转向小当：你呢？工作定了没？
定了！去校办工厂当老师，不进学校。
小当啊，这话你听了自己掂量——换了 ** 脆不上班，在家专心复习。
万一政策有变，过个一年半载恢复高考，那可赚大了。
十年没高考了，这哪能是常态？搞建设到底得靠科学技术，需要人才！这些话出了门我可不认！
小当脑子灵光，成绩也好，能拉一把是一把。
妈！小姨父这么神？连这都能料到？棒梗和小当满脸不信。
嗨！你们小孩懂啥！你们小姨父常跟大领导下棋喝茶， ** 坐小轿车，傻柱去做饭都没这待遇。
人家还有台留声机——对，就是大领导送的！八成是听到风声了！
哇！小姨父藏得够深！换我早吹遍全院了！
易中海插嘴道：当年他揣着十块钱来投亲，看看现在这局面！我这辈子没见过比他更有远见的人，走一步看三步，院里谁不说他好？当初你妈撮合你小姨和他，简直是步妙棋！不然你们哪有今天？
我去当片警！
我要复习考大学！
4刚才留你们说什么了？
没啥，聊棒梗工作的事。
哦……
孩子们都睡了，咱们……
德行！关灯！
如今俩大的住中院，小当带着他们同住。
和傻柱家关系淡了，也没好意思再借何雨水的房。
傻柱追冉秋叶没成，眼瞅着同龄人都有娃了，连许大茂都养了两儿一女——虽说不是亲生的，可一家人挺亲热。
许大茂现在可不敢 ** 养子女，还指着他们养老呢。
傻柱最终放弃找漂亮媳妇，托秦淮茹从秦家村找了个远房堂妹。
姑娘清清秀秀，配他绰绰有余，前年生了闺女，小日子过得不错。
如今秦淮茹也算不欠他什么了。
傻柱没给杨厂长留下什么恩情，杨厂长自然不会提拔他当食堂主任，如今他依然拿着37块5的工资，不过加上外快，日子还算比普通人家宽裕。
黄三藏清楚7月28日唐城将有一场大**，2现在他已掌握线索，只需往上套用。
他先是翻阅历史记载的**前异象，又调查燕都周边的异常情况，还专门请假去唐城附近查看，所见景象令人心惊——动物、鱼虫行为反常，水井水位骤变。
历史上其实早有地方上报此类异常，只是未被重视。
7月25日，时机刚好，再早证据不足，再晚便来不及。
他直接去找大领导，递上资料。
大领导看完后问：“这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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