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给我生个孩子
原来她在做戏,詹才知也没有真正相信过她。
这是她那么接近苏家的一次,眼看著苏家的大门就只有几十米了。
詹才知一步步朝著她走来,苏寧安摇著头,“不,不要!”
她不想束手就擒,想要绕开詹才知跑回苏家。
“爸爸,妈妈,哥哥!”她大声叫著。
詹才知和保鏢堵死了她的路,直到她被带上车,苏寧安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腕。
“放开我!我要回家。”
詹才知的脸上褪去了从前的温柔,只剩下一片冰冷,“阿寧,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
他不参与詹家的报復已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但不代表他要为了苏寧安去阻止詹家。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苏寧安都不能活下来。
苏寧安看著苏家大门开了,妈妈走了出来,她的声音不可能传到苏家,但妈妈就像是有所感应一样四处张望,甚至目光还看到了这辆车。
但车是防窥玻璃,根本就没办法看见里面泪流满面的苏寧安。
车子甚至还特地从她面前开过,苏寧安拍了拍车窗,“妈妈……”
她明明都已经到家了,只差一点。
“阿寧,我不会给你破坏詹家计划的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
苏寧安狠狠咬著牙齿,“詹才知,我恨你!”
男人看她的目光也剩下凉薄:“原本我心疼你,想要让你好好生活,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別怪我了,从今天开始,你不会再有自由了。”
这句话,像是宣判了她的死刑。
她甚至在家里都没有了自由,詹才知用链子拴著她。
“詹才知,你不能这么对我!”
詹才知眸光一片冰冷,“阿寧,平心而论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没命了,我不指望你能感激我,但你不该玩弄我的一颗真心。”
这是苏寧安这些年来第一次看到他生气,不是气她逃跑,而是气她用身体为赌注欺骗他。
如果她像以前一样冲他撒撒娇,或许詹才知就心软了。
但她也有怨气,一而再再而三被他给抓回来,明明只差一点就见到家人了。
“詹才知,我从来就没有要求过你要救我,像这样生不如死的活著,我寧愿死了!”
苏寧安像是一头愤怒的小兽嘶吼道:“你们不会停止计划,那就杀了我。”
詹才知冷冷看著她,“我不会杀了你。”
“那我就自杀。”
“如果你想要让你姐姐留在这个世界最后一颗心臟都消失,那你可以自杀,我顶多伤心难过一段时间,不久后我就会忘了你,然后狠狠报復甦家!”
苏寧安嗓子都扯破了,“詹才知,你混蛋!”
詹才知俯身抚著她的脸,“阿寧,是你逼我这样的。”
说著他转身离开,只听到身后传来愤怒的铁链声音。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詹才知脸上的淡漠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奈。
对不起,阿寧。
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一边是詹家的血海深仇,一边是心爱的女人。
他儘量在中间调和,可苏寧安不愿意放弃苏家,而他也不愿意放弃苏寧安。
他完全可以强行给她灌药,让她彻底忘记苏家的一切,像是一张白纸留在他身边。
可那样的她和傀儡又有什么区別?
詹才知並不想这么对待苏寧安,他始终还是想要保持她最真实的样子。
哪怕这样的她会痛恨他,他也不想擅自替她做任何决定。
从这天起苏寧安被囚禁了,那个说著爱她的男人没有再出现。
但她知道他会通过监控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也许是詹才知害怕自己出现会激发两人的矛盾,每次都等著苏寧安睡著后才看看她,摸摸她的脸。
她的手腕和脚腕多了被铁链禁錮留下的痕跡。
苏寧安不是没想过自杀,正如詹才知所说,她的心臟是姐姐最后留下来的礼物。
就算不为了自己,她也要守住姐姐的心臟。
苏寧安日夜泪流满面,一开始她愤怒得就像是一只兽,想要衝破牢笼回到苏家。
渐渐地她妥协了,眼底也没有了光芒,她就像是一具任人摆布的娃娃。
詹才知从监控看到最近苏寧安什么也不做了,每天只吃一顿饭,剩下的时间不是枯坐著,就是躺在床上。
她穿著白裙子,蜷缩著身体躺在床上,黑髮铺了满床。
窗户开著,有雪吹了进来,而她毫无感觉。
这画面既唯美又触目心惊。
詹才知再也忍不了打开门,看到他出现,苏寧安如同一潭死水。
她不哭也不闹,也不再询问苏家的任何消息。
詹才知关上窗户,让房间重新回暖,哪怕他走到了苏寧安的面前,她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好似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任何期盼。
活不了,死不了。
她不知道自己活著的任何意义。
她能如何,又能如何?
短短一两个月,她瘦了很多。
詹才知冷冷看著她,“你非要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她神情麻木道:“所以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活?”
她的双眼一片死寂,让詹才知觉得难受。
他想看到的是欢快的苏寧安,不是这样的她。
“阿寧,你在苏家五年,和我在一起十几年,就算是为了我,你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苏寧安淡淡看著他,“我不会逃了,我乖乖吃饭,我好好活著,你还想我怎么办呢?”
话音落下,詹才知吻住了她的唇,“如果你忘了活著的感觉,那我就让你好好体验,阿寧,也许你有了我们的孩子,就有重新活下去的希望了。”
苏寧安的眼瞳多了一抹恐惧,她现在才知道害怕。
“不,不要。”她瑟缩著身体想要爬走。
詹才知抓著她的脚踝將她拉了下来,他俯身在她身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阿寧,给我生个孩子。”
苏寧安慌了,“詹才知,求求你放过我,我们不能有孩子的,我……”
“可是阿寧,晚了啊,我给过你机会的。”说著詹才知脱了西服,单手扯开领带。
“还记得我们在酒店的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