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他,从来不给自己打电话
霍景承立即鬆开,申雅很满意,带他进去,让他去沐浴,然后准备了感冒药。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他从浴室出来,直接將药递给他,霍景承喝了,满足的抱住她,还是待在公寓的感觉最好。
“怎么就发烧了呢?”申雅问他。
霍景承摇头,抱著她的感觉真舒服,全身愉悦,就连因为感冒带来的头重和头疼也轻了不少。
才一天没有见,他就如此想念她,真想让她时时刻刻都陪伴在身侧。
晚上,霍景承一直搂抱著她睡,申雅嫌勒的紧,让他放开,他不情愿,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是病人……”
“所以你在博取可怜和同情?”申雅自从肚子大了以后,不喜欢贴著睡。
“对,抱著我睡一晚,我病很快就会好,还有,今天一整天我都未看到你,我多想你……”
申雅噗嗤笑出声:“你这模样啊,该让小张看看,他会越来越爱你的,相信我!”
霍景承將她压到怀中,亲吻著:“调皮……”
她笑的止不住,这样的基情挺不错的。
最终,霍景承还是搂抱著她睡的,申雅也就任由他了,不时碰触他的额头,感觉温度。
只要她手一碰触,他就自发的贴近她的手,还不时再蹭动两下,越来越贴近,略微有些无赖。
申雅拿他没办法,乾脆搂著她睡,立时,他心满意足,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轻笑,很温情迷人:“每天晚上都搂著我睡,如何?”
“现在怀孕,不可能,等生了孩子以后,晚上要搂抱著你儿子或者女儿睡,没时间搭理你。”
“听这话我会成为怨父,所以现在趁著孩子还没有出生,你才要更加好好的待我,对我疼爱加倍……”
申雅:“……”
另外一旁。
顾若善回到公寓,打开灯,突然间看到窗户前站著的那抹黑影时,被嚇了一大跳。
转身,来人正是苏正梟,在沙发上坐下,开口道:“过来。”
顾若善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苏正梟问道:“见到他了?”
“见到了,说了几次话,也有了交集。”
“他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看起来很平淡。”顾若善回答。
苏正梟挑眉:“对他的第一印象如何?”
“挺不错,很优秀的男人。”顾若善说。
“挺不错?”苏正梟突然之间就眯了眼,低沉了嗓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被他给吸引住了?”
顾若善还没有来得及言语,苏正梟却一巴掌落在她脸上,打的措手不及。
脸上有著鲜红的手掌印,顾若善胸口起伏,立即就紧张起来,他的心思,她一直就没有摸透过。
苏正梟又似心疼了,手轻轻的抚摸著她的脸,举动很轻,很柔,话似对著她说的,却又不像是对著她说的:“当初,我问起你对他的印象如何时,你也是这般回答我的。”
顾若善坐著不敢动,他对她的態度一向如此,有些时候会发狠的给她一巴掌,又有时候对她心疼的不得了。
“诺,今天我又给你买了很多衣服,去看看喜不喜欢,把每一件都高兴的试给我看,去吧。”他柔声道。
没有违背,顾若善去了房间,她家境贫穷,大学是他资助读的,留学也是他出的钱。
除此之外,他还带她去了整容医院,做了手术,眼睛,嘴巴,还有鼻子。
和他说话时,他总是说她说话的方式不对,笑的方式也不对,然后给了她一盘录影带,让她好好学著,从说话到微笑,还有神態。
他在让她学另外一个女人,在让她以那个女人的方式生活著,但他从来未与她睡过。
但他对她又极度宠爱,最好的,最美的,全部都会拿到她面前,像是要將她爱到天上。
对於苏正梟来说,对於左晴柔,除却深深地爱意之外,他还有一种愧疚感。
当初,霍景承和左晴柔离开霍家,独自艰难的打拼生活,他去见过左晴柔,对她多了许多的好话,只要她和他离开。
左晴柔的意志很坚决,无论怎么样都不同意。
他气愤,但在左晴柔身上也无计可施,主义便打到了霍家父母身上,霍景承那时受到打压,一直在工地上班,搬砖,背水泥。
他让记者拍了不少照片,然后拿给霍家父母,霍景承自小可是含著金钥匙出生的,现在却委实像极了一个农民工,身上穿著背心,满是泥和土,很是狼狈。
霍父在气头,除非霍景承回来求饶,和那个女人离婚,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管他的死活。
但女人向来心肠软,果然,霍母见不著自家儿子这样受苦,就带著钱去了两人租住的房子。
据霍母说,看到那样的霍景承,左晴柔也动摇了,也是不忍他那样的男人竟然去做苦工,当即就哭了。
他很欣喜,从霍母耳中听到这样的话语后,可没有想到的是,那些送去的钱却招惹了別人的留意。
那天晚上,有抢劫犯闯进去,抢走了钱,强*歼了左晴柔,將尸体拋尸野外。
最终,那个抢劫者被逮住,是跟霍母过去的家僕,见財起意,又瞧见那地方落后,杂乱,没有监控,就做了案。
苏正梟认为,是他间接害死了左晴柔,霍母不过去送钱,这些事也就不会发生。
可霍景承得负更大的责任,竟然將那样一个女人留在鱼目混珠的地方,他竟还夜不归宿。
所以,他宠爱顾若善,將那份愧疚和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了她的身上。
手机响起,是他儿子打过来的,苏正梟声音很柔和,很怜爱,显然对儿子很宠爱。
可儿子说要將手机给妈咪时,苏正梟將电话掛断。
苏正梟结婚,也是源於一件错误,左晴柔死后,他喝的烂醉如泥,儿子的妈咪是苏美琪的同学,早对他倾心已久,听到消息后,便赶过来安慰他。
也不知怎的就睡了,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等到再出现时,是在医院,他瞧见她和美琪出院,怀中抱著刚出生的婴儿。
还忘记提,她的腿不利索,俗称瘸子。
男孩將电话掛断,回头,看著在灯光下画画的女人,说:“妈妈,爸爸说很忙,以后有时间再打电话给你。”
这显然是男孩的藉口,他一向很懂事,怕妈妈伤心。
女人长的很清秀,站起来时,一脚高,一脚低,的確是瘸子,点头,问:“要不要喝牛奶?”
男孩点头,女人缓缓走到餐桌旁,倒牛奶,她习惯了,他只会给儿子打电话,永远都不会给她打,真的习惯了。
……
公司,霍景承並不经常去,偶尔只去一两次,有特別重大的会议时,他才会过去。
其间,顾若善打了电话,接通的是秘书,然后又给了她小张的號码。
自此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霍景承了。
隨著肚子越来越大,无论做什么都不利索,霍景承让去请產假,她同意了,去请。
正好陈浩宇在,她倒也不避讳,直接说明来意。
经理没有办法不放人,签字,同意了。
她走出去时,陈浩宇也走出去,站在她身后,许久,两人之间没有过这样的平静。
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开口,僵持许久后,道:“你身体还好吗?”
“挺好。”申雅的態度很隨意,抬起手腕看时间,有些略微敷衍:“她也怀孕有一个多月了吧?”
陈浩宇胸口被堵塞住了,心口憋住,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现在很不想再提起林南乔,这便提醒著自己以前作为人夫时,是多么的失败,还有林南乔肚子中的孩子,也不见得会是他的,这些,他何以启齿?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走了。”她隨意丟下一句,没有回头,快步走向公司外,脚步下有些雀跃。
想开口將她拦住,却找不到话语,更找不到理由,只能眼睁睁的看著。
看著她小鸟依人的依偎进霍景承怀中,看著霍景承对她柔情以待,伉儷情深,恩爱绵绵。
他胸口憋的难受,疼著,痛著,如今,即便是他疼死了,痛死了,她也不会回头。
筋被一根根的抽动,陈浩宇靠著墙壁。
被爱的时候,从不掩饰伤人的锋芒,因为有恃无恐,觉得无论怎么样肆意伤害,那个爱你的人,永远不会离开,一直到有一天,那个忽然抽身而走,彼此爭吵翻脸,挣扎开的剎那,连著刺带著皮肉,血淋林的,痛的一直哆嗦时,才明白什么是两败俱伤。
如果当初他没有那样,如今,他和她的孩子已经出生,他对任何人炫耀做了人父。
可终究是一场美梦,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该失去的永远都失去了。
申雅拗不过霍景承,去了三亚度假,说是去放鬆,有个好心情,她也觉得挺不错。
两人那天晚上就起程去了三亚,四季如春,气候適宜,很適合度假。
相对於两人的放鬆,林南乔可是时时刻刻都紧绷著精神。
眼看著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的担心也就越来越多几分,检查肯定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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