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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护乌孙校尉常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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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护乌孙校尉常惠

  长安府城门之外,常惠目光复杂。

  “大夫,我等还是速速进城才是,陛下亲自点名要接见与你,可不敢耽搁时间了!”

  成羡此时有苦难言,自己的黄门令丟了不说,虽说现在是皇后宫中的大长秋,官是升了,但权没了。

  陛下不待见,皇后更別说了,那身边的张氏就像防贼一样防著自己。

  现在更是成了跑腿的,大老远去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传旨,他简直欲哭无泪。

  反正他想好了,这次回去定要好好哭诉一番,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常惠闻言回过神来,略带歉意道:“这一路上確实辛苦大长秋了!”

  成羡没好气道:“你还知道咱家辛苦?行了,赶紧进城吧,你去驛馆洗漱一番,咱家去復命,

  要是不出意外,也就这两天陛下就会召见。”

  “你做好准备,別到时候失了礼数被罚,到时候咱家这一番辛苦也算是白忙活了!”

  常惠苦笑一声,道:“下官明白!”

  两人骑马进入长安,看著繁华的长安他竟然有些恍如隔世。

  当年草原十九年的生活早已磨平了他的稜角,都说自己上司苏武吃的苦可倾尽东海之水,但谁又知道自己吃的苦可不比他人少啊!

  自己虽然没有遭受针对,但做的事情与奴隶何异?

  放养、拾马粪、睡羊圈、天知道自己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

  回长安之后封光禄大夫,虽是掛职,但时间久了閒得发慌,这才自请去地方巡视,而这一去就是数年。

  每当有人听到自己名字,有敬仰,有佩服.....但眼底深处的不屑他又何尝看不出来?

  就因为自己曾经当了十九年的奴隶?

  可笑,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笑话?”

  “朕看那些不知所谓的人才是笑话!”

  宣室殿,刘询静静地听著成羡诉说这一路见闻,以及对这位传奇人物的评价!

  成羡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天子,缓声道:“陛下何必和那些人置气?都是些蝇营狗苟之辈,不值当陛下掛念!”

  “呵......你还知道蝇营狗苟?”刘询似笑非笑地看著成羡。

  噗通成羡跪倒在地,仰天豪道:“陛......下啊,奴婢苦啊!”

  眼看就要哭出来,刘询顿时满脸黑线,喝道:“闭嘴,哭丧呢?”

  “呢”

  成羡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顿时没了声响。

  看著天子,丞相满脸委屈道:“陛下,奴婢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保证今后不会再犯,若有再犯,任凭陛下打杀!”

  “奴婢也毫无怨言!”

  看著满是悔恨的成羡,刘询並无同情之色,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的,在他投靠大司马大將军霍光而监视自己开始,就已经没了价值!

  连自己的定位都没搞明白,冤枉?呵笑话!

  刘询思虑片刻,突然一笑,道:“皇后宫中虽有张氏管著,但有些事情倒是不好出面,这样吧列“大长秋你还坐著,朕有意以皇后名义做些惠民的產业,就由你负责吧!”

  成美一听虽然还有些失望,毕竟没有重新回到陛下身边,但至少有了差事,名义上还是大长秋,比之前到处受人白养强多了。

  “陛下放心,奴婢必定好好管理这些產业!”

  刘询挥手道:“去吧,隨后弘恭会和你说的!”

  成羡不敢再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常惠..

  依靠在坐榻上,刘询想著成羡一路所见所闻,对於常惠他是重视的,毕竟没有人比他更合適去西域了。

  这是一个真正的福將。

  “传旨,宣光禄大夫常惠明日入宫覲见!”

  “唯”

  长安东城驛馆,常惠洗漱完毕还不等歇息,就听僕人说道:“主君,典属国,关內侯苏君侯在外等候多时了。”

  “什么?”

  常惠大吃一惊,连忙呵斥道:“你怎么不早说?岂能让君侯等候?”

  “好了,別怪他了,是老夫让他不要说的!”

  苏武施施然而来,满面笑容,上前一把紧紧抱住常惠,隨即有些哽咽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君侯....“

  “嗯?“

  常惠苦笑一声,拱手道:“子卿兄!”

  苏武这才大笑道:“对嘛,你我乃是患难之交,如此生分如何对得起你我受的苦难?”

  两人落座,苏武这才道:“此番进京是为兄举荐的你,你素有大才,当年要不是.......,

  以你之才早已身居高位。”

  “这些年为兄人微言轻,大司马大將军虽然看重於为兄,但何尝不是因为我们所受苦难的补偿呢?”

  “当年要不是当今陛下提醒,为兄长子苏元怕是早就捲入燕盖之乱”的旋涡,而粉身碎骨!”

  常惠得闻,吃惊道:“当年陛下才多大,怎会..:

  苏武神秘一笑,道:“陛下之聪慧,岂是常人能理解的?”

  “现在你也看到了,大司马大將军当初何等威势,皇帝都废了!

  “但现在呢?”

  “还不是將权力逐渐交还天子了?这其中凶险和陛下的智慧隱忍,简直让人拍案叫绝!”

  说起此事苏武简直眉飞色舞,將当年如何相识,登基之后又如何隱忍,又怎样让大司马大將军心甘情愿的交还权力都一一道出.:::

  最后更是叮嘱道:“陛下明圣,又长大於民间,底层百姓所面对的事情陛下都亲自经歷过,明日陛下问对,你大可畅所欲言,万万不可有丝毫隱瞒!”

  “此次陛下有意让你去乌孙监军,但说是监军其实就是让你领乌孙兵马和匈奴作战!”

  “乌孙陛下信不过,朝廷也信不过,我们不能將希望放在乌孙的承诺上。”

  “好了,多余的话为兄就不多言了,明日陛下自会和你言说!”

  “你先行休息,待覲见陛下后,咱们兄弟再把酒言欢,到时候不醉不归!”

  常惠闻言也是激盪道:“好,说起喝酒小弟还没怕过谁呢,到时候可別求饶....

  今日无有朝会,刘询早早起来练习武艺,虽为天子,但这身武艺却丝毫没有放下。

  一来可以锻链身体,二来强大的武力未尝不是一种威。

  不用和没有是两码事。

  刚换洗完毕,弘恭就已在殿外等候,看到天子过来连忙道:“陛下,光禄大夫常惠已在等候!”

  “嗯,你先下去吧,朕有事会叫你的!”

  “唯”

  走进大殿,就看到一人坐在坐榻之上,好似在思考什么,竟然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发觉。

  刘询也不打扰,而是绕到其后,这才看到他手中拿著板,上面密密麻麻用小字写著许多东西。

  而常惠则在小声默念著什么,倒是惹的他轻笑一声。

  刘询一声轻笑,但在常惠耳中却宛若惊雷,他身体僵了一下,缓缓转头。

  看到一青年一脸笑意地站在自己身后。

  “臣.....臣拜见陛下!”

  刘询看著有些惶恐的眼前人,那丝有些跳脱的心顿时就没了。

  “爱卿快快请起!”

  亲自將其扶起,刘询这才正面端视其人。

  只见其面容端正,目光有神,却又怎么也掩盖不住的风霜之色。

  “爱卿不必紧张,朕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来,坐下说!”

  刘询来到丹陛之上,看向还有些紧张的常惠,好笑道:“想朕自登基以来,除田延年之事还未真正责罚过臣子,难道在爱卿眼中,朕就是个令人害怕的君王吗?”

  “臣不是.....

  “好了,朕不过说笑而已,爱卿坐下说!”

  看著对方已有白髮,他心中也是不好受,草原十九年啊,人生又有几个十九年?

  最好的年华浪费在了茫茫草原,身体的疼痛和心中的煎熬,岂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爱卿今年贵庚?”刘询好奇道。

  常惠有些呆愣,怎么和自己想像中的天子有些不一样?

  当年自己也是见过孝武皇帝的,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就是老远看著都感觉到战战兢兢。

  但天子.....

  “回陛下,臣今年已经五十有三了!”

  刘询嘆道:“五十三啊!”

  “可以给朕讲讲当年的经歷吗?”刘询不知为何很想了解当年的事情,后世史书只对苏武有过较为详细的记录,而对这个隨同苏武一起的常惠却毫无记载。

  只是短短几个字就概括了。

  常惠沉默片刻,隨即將草原之事缓缓道来.

  他的口才很好,不然也做不了副使出使草原,而就在他阐述下,一副未曾被世人知晓的过往就像是画卷一般缓缓展开.....

  “臣少时家贫,为谋生路自告奋勇应募,隨遣中监苏武出使匈奴......

  刘询听著还嫌不够,取过笔墨,直接在刚改进的纸上记录起来。

  “当年且侯单于继任,和大汉修好,双方使节曾多次往来,本来一切顺利,但谁知一场叛乱使得我们牵扯其中.....

  副中郎將张胜,这又是一个关键人物。

  汉朝叛將虞常与张胜有旧,得知张胜隨苏武出使匈奴后,暗中联繫张胜,透露其计划:“闻汉天子甚怨卫律降將,常能为汉伏弩射杀之。吾母与弟在汉,幸蒙其赏赐。“

  张胜私下支持其计划,並赠以財物用以笼络人手。

  同年,虞常等70余人准备发动叛乱,但因內部有人告密,匈奴单于提前察觉,王等人战死,虞常被活捉。

  且侯单于派卫律审理此案,虞常供出与张胜的联繫。

  卫律以此逼迫苏武投降,苏武寧死不屈,最终被匈奴流放至北海牧羊,留居匈奴19年。

  ..最后虞常伏剑而死,而我等受此牵连,至此成为阶下囚..:

  常惠满脸苦涩,在毫不知情下辈牵连,而结果就是被匈奴当做奴隶使唤十九年之久。

  刘询目光复杂,他有对副使张胜的不满,也有对世事无常的感慨!

  张胜初心是好的,但思虑不周,还导致大汉和匈奴关係再次恶化,为求功劳不择手段...,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管张胜如何,已经死了!

  “之后十余年臣隨匈奴人辗转多地,时常在草原迁移,哪有丰美的草场就去哪里。”

  “那爱卿呢?爱卿又是怎么撑过来的?”刘询问道,

  “臣?”

  常惠沉默了,好似不愿去回想起那段往事,那是睡觉都能惊醒的噩梦,要是可能,他真想將那段过往封印。

  “是朕多言了!”刘询轻嘆一声。

  他站起身来走到其身旁,在常惠惊骇的目光中轻轻將其拥抱了下。

  “这是朕代大汉对你的歉意,是大汉晚去了十九年吶!”

  刘询嘆道:“虽然此事和朕无关,但朕现在是大汉的天子,爱卿所受的苦是为大汉受的,朕作为天子虽不能抹去爱卿所受的苦,那朕就给你一个拥抱吧!”

  “希望这个拥抱,能让你好受一些!”

  常惠哆嗦著嘴唇,眼眶泛红,缓缓跪倒在地哽咽道:“臣.....臣所受的苦.....都值了!”

  刘询心中也不好受,这是一个歷经常人所不能忍受之屈辱的汉子。

  但就算是铁人,也需要宣泄心中鬱气啊!

  良久,常惠平静下来,他看向天子的目光变的不同了,好似在看自己的信仰!

  要是天子要他此刻去死,他也毫不犹豫去赴死。

  士为知己者死,君视臣如心腹,臣亦视君如父母,这是一个可为知己者赴死的时代。

  “好了,此番传召爱卿乃是有件重要任务交於爱卿去做!”

  常惠抹掉眼泪,鏗鏘有声道:“请陛下下旨,臣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辜负陛下期望!”

  “没那么严重!”刘询哭笑不得道。

  “乌孙王后乃是我大汉解忧公主,此前匈奴公主,曾多次威胁乌孙。”

  “公主不愿受辱,於是於先帝时期上书求援,但可惜先帝英年早逝,加上朝局混乱,先帝驾崩,朕又新近登基,大汉自顾不暇,只能搁置!”

  “但年初解忧公主再次上书求援,言匈奴得寸进尺,恐有刀兵之祸,於是求援大汉。”

  “乌孙昆弥国王承诺大汉若出兵,乌孙尽起全国五万精锐骑兵从后方攻击匈奴。”

  说到此处刘询凝重道:“乌孙虽为我大汉盟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朕意派你持节乌孙兵马,

  一切行动,朕尽皆託付与你。”

  “乌孙地处要地,一旦被匈奴得逞,西域將永无寧日,孝武皇帝所付心血也將付之东流,大汉西北边也將受到匈奴威胁。”

  “你此去不但要节制乌孙兵马,还要威西域诸国,若有反覆者,卿可先斩后奏,不必奏报!

  ”

  刘询稍微顿了下,继续道:“但乌孙毕竟和大汉交好,也不可逼迫过甚,派遣其他將领如何把握其中尺寸,却是难以掌控。”

  “稍有不对,就有可能使得乌孙离心离德,甚至危害大汉!”

  “因此,卿去了西域之后既要掌控乌孙兵马,也要打好和乌孙朝中上下的关係。”

  “此去可请教解忧公主,公主在乌孙多年,情况最是熟悉,你切不可操之过急!”

  “你可明白?”

  常惠思考片刻道:“臣已知陛下之虑,此去必当广交乌孙权贵,让其心甘情愿交出兵马,並且主动攻击匈奴,让其再无退路。”

  “只是..:..对待西域诸国臣当如何行事?”

  刘询一愣,隨即苦笑道:“爱卿这是在试探朕啊!”

  常惠此言他岂能不知含义?

  “爱卿儘管施为,一切后果朕都给你担著就是,不必有任何后顾之忧!”

  这是刘询对他的保证。

  常惠闻言大喜,將在外最担心的就是束手束脚,並且乌孙距离大汉遥远,一旦不能放开手脚,

  必然会错过很多机遇。

  於是才有此问。

  “臣遵旨!”常惠肃然道。

  “朕会封你为护乌孙校尉,全权处理乌孙事宜,一切行动均可自行决定。”

  “为保证爱卿有人手可用,朕曾派车骑校尉刘槐前往西域镇压诸国,爱卿到达之后可將其招至魔下,朕会去旨刘槐,一切听你调令!”

  “车骑校尉有两千余北军精锐,其人也是勇武过人,沉著冷静,多有谋略,有事你们二人可进行商议。”

  “如遇分歧,將以你为主!”

  常惠听得激动不已,陛下竟然给自己这么大的权力?

  “臣多谢陛下信任!”

  刘询虚扶道:“朕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爱卿值得朕如此信任!”

  说完从御案上拿来一块乌木牌,递给疑惑的常惠,肃然道:“这是西域暗探的联繫凭证,你可持此物联繫他们,朕也会告知他们听你號令!”

  “此人名叫丙辰,乃是朕心腹之人,他在西域经营多年,有诸多產业,並且和各国上层多有交往,遇到难事可命他们出面即可!”

  “记住,此事保密!”

  面对天子的叮嘱常惠心中惊讶,但却还是郑重道:“陛下放心,臣必当守口如瓶!”

  “好,朕信你!”

  朕信你?

  这三个字让常惠再次感受到了当今天子的不同。

  有仁慈的一面,也有杀伐果断的一面。

  自己之前一问,就是在试探天子是否有妇人之仁,但天子的担当却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一切朕皆担之....这样的胸怀和气魄.......这是一个不同以往的帝王,一个和所有君王都不同的天子。

  刘询又交代几句,发现金乌已经到了西边,不由咋舌不已!

  “没想到和爱卿相谈却忘了时间.........弘恭!”

  门外弘恭急忙进来,看了常惠,心中却是將其记在了心里,並且打上了不可招惹的標籤。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天子对任何人如此重视过。

  “你去准备些饭食!”

  说著看向略带疲惫的常惠,笑道:“爱卿不介意和朕一起用膳吧?”

  常惠闻言想要拒绝,但看到天子略带期待的神色,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臣.::.臣就厚顏嶗叻陛下了!”

  刘询一听顿时大笑道:“哈哈哈,好,你可是朕除了大司马大將军第二个一起用膳的人。”

  “走,让你也尝尝皇后的手艺,不是朕吹嘘,这天下就没有比皇后做菜更好吃的了..:

  刘询挽住常惠的手腕就朝偏殿走去,並且吩咐弘恭道:“去,告诉皇后,让她多做几道拿手好菜!”

  弘恭闻言笑道:“这可难得了,奴婢可从来没见过陛下如此开心了!”

  “去去去,你个阉人懂个屁,还不快去?”

  刘询闻言没好气地端了这傢伙一脚,不过对这个有眼色的傢伙甚是满意,没看常惠又开始眼晴泛红了吗?

  天子召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这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从早上入宫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这让一直等候陛下召见的臣子很是纳闷。

  直到最后传出天子竟然留下常惠於宫中一起用膳,还是皇后下厨,这可把外面的大臣羡慕的不行。

  如此恩宠,这常惠到底是何许人也?

  竟然让天子和皇后一起招待?

  椒房殿许平君得知丈夫要款待大臣,也之人不敢怠慢。

  她最是了解自家丈夫,若是一般人绝不会如此,能让丈夫如此盛情,必然又是一大才。

  “快去吩附皰厨准备好食材,本宫隨后就到,万万不可让陛下久等了!”

  张氏闻言连忙点头,道:“奴婢这就去准备!”

  半响后,眼看天色要黑的时候,许平君带著十余人款款而来。

  “陛下今日招待的是哪位大臣,能让陛下如此,必然是大才,臣妾却是要见见才是!”

  不见其人却闻其声,正在陪天子说话的常惠连忙起身,行礼道:“臣拜见皇后!”

  “快快请起!”许平君连忙虚扶道。

  “好了,皇后还不赶快上菜?”

  他摸著肚子道:“朕可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许平君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您就会使唤臣妾!”

  说完就挥了挥手,只见一排宫女走进大殿,不一会儿就摆下了十余道菜品。

  “咕咚”

  常惠尷尬地摸著肚子,暗骂自己肚子不爭气..:..但看著真的好香啊!

  刘询心中暗笑,但也不说破,笑道:“来,爱卿且先尝尝,皇后的手艺可不是谁都能吃到的,

  就算是朕也要看皇后心情。”

  说完就將一块红烧肉夹给他,却是长期惶恐不已。

  好似看出了他的窘迫,刘询也就不再夹菜了,只是不停地催促他赶快吃.,

  常惠刚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吃著绝世美味后就彻底放开了,大口吃饭,大口喝酒,一时间好不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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